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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丸(彩蛋我也不知道怎么描述它)

 

切和膝丸做的太过火了,无论是胸前还是穴口都被重点照顾过,现在哪怕大典太只是轻轻用指甲剐蹭过表面都能激起一阵战栗,本就酸软的身体更是猝不及防的瘫倒下来,如果不是大典太眼疾手快揽住了审神者,指不定她整个人就会这样滑进水中。

“你、你在干什么?”

明明是小兔子自己打开家门将野兽主动迎了进来,在面对獠牙时却还傻乎乎的质问着入侵者,看起来是那么天真稚嫩而又充满了诱惑。

“是你让我帮你的。”

一根修长的手指顺势进入小穴,指腹摩挲着肿胀的穴肉,一点点往里伸入扩张,努力将挤压上来的穴肉推向另一处区域,给被困在穴内的另外两根手指制造出足以离开的空隙。

“我、我没让你这么帮我,好难受,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

审神者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她的手指的确从穴内解放出来了,可是大典太的手指还待在那里,十足的异物感和对事情发展超出掌握的恐惧感使审神者立马陷入了新一轮的恐慌之中,丝毫没有考虑到究竟是谁先提出的这个馊主意。

插入穴内的手指似乎没有感受到主人的抗拒,拇指微微屈起,粗大的关节狠狠摩擦着阴蒂,食指指根卡在紧闭的穴口,略带一丝怜悯的轻轻剐蹭着穴口,在穴口颤颤巍巍打开一丝缝隙后又毫不留情的塞入了法的清理那么简单,轻易就触碰到了审神者根本进不去的地方。

被射进深处的精液随着大典太的动作缓缓流出,但更多的是被凝结成块的精斑卡在里面无法流出,大典太皱着眉轻轻扣弄了几下,撕扯的痛楚伴随着快感直冲审神者的大脑,她颤颤巍巍的抓紧了大典太的小臂,声音细小颤抖的几乎听不见:“不要了,会坏掉的……”

会变成那种,满脑子只剩下情欲,明明身体已经到了阈值,无法再承受更多,可心理却仍然渴求着欢爱的可怕样子。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崩坏的,审神者无比确信这件事情,因为即使被这样对待,她居然还能从中感受到一丝快感,这不合理也不应该,明明她应该痛苦才对,为什么会有一丝欢愉?审神者恐惧着自己幻想的未来,又无力逃脱现在的状况,只能哭着哀求执行者放过她。

“一直这样也无所谓吗……肚子里含着其他人的东西,再被其他人重新灌满,最后只能被困在一方小天地中沉沦……”

大典太板着脸,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减慢,只是平静的陈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后果。

他倒也没有说谎,毕竟除了少数关系很好的刀剑男士,就算他们已经有了要共同拥有审神者的共识,也没人会愿意看着审神者穴内还含着其他人的精液出现在自己面前,这样做只会让那位刀剑男士更加过分的玩弄审神者。

审神者也明白大典太说的都是事实,可是这样的清理对她而言真的太过刺激,如果可以,无论是清理还是被下一个人重新灌满她都不想要,在必须二选一的情况下,审神者觉得还是清理要好一些。

毕竟不清理难受的也是她,小腹坠胀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轻一点可以吗,我、我现在还不想……”

要审神者主动本来就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更别提是现在这样,近乎勾引的恳求另一个男人帮她清理上一个人留下的痕迹,审神者做不到理直气壮,只能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没有在和大典太说话。

“放仓库里太久了,希望水平没有退步。你,要先给我点心尝尝吗?”

大典太深吸一口气,赤色的瞳孔紧紧盯着审神者,燃烧着的欲望火焰几乎要将审神者吞噬,现在大典太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毅力才能压下这种冲动,也因此他不得不向审神者做出一些暗示,讨要一些自己应有的报酬。

审神者听明白了他的暗示,也知道自己今天是跑不了了,只能抽泣着握住滚烫的性器上下活动着,柔软的手心被坚硬的伞头戳出一个个浅薄的红痕,小穴被另一人以一种可怕的,不带任何情感的手法检查着,即使她展露出再多的求饶姿态也没用,只会被强行掰开双腿,在以清理为名义的前提下痉挛着抽动。

敷在小腹上的手掌揉挤按压着,子宫里的精液在外力的压迫下冲刷过肿胀的穴肉,,尚未凝固的精液混着小块的精斑从被撑开一个小口的穴口处缓缓流出。

指尖的冷漠与性器的火热形成鲜明反差,审神者几乎要哭的喘不过气来,高烧与快感彻底摧毁了她的理智,以至于她甚至无法握住手中的肉棒,身体一个趔趄便跌倒在大典太怀中。

性器仍然坚挺着抵在她的小腹处,张牙舞爪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审神者却无法再考虑这些事情了,她哭喊着抓住大典太的手试图阻止他继续向更深处推进,脆弱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一股黏滑湿热的液体从穴口喷出,在手指的律动下发出淫糜的粘腻汁水声。

“不要,不要清理了,被灌满也无所谓,呜呜呜呜,不要清理了……”

彻底失了智的审神者攀附在大典太身上崩溃大哭,她无法承受现在这种冲击,本就昏沉的大脑更是失去了判断能力,只想着如何逃离现在这种可怕境地,丝毫没有考虑到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就算现在被我重新填满也无所谓吗?”

带着凉意的呼吸打在审神者耳边,而她却只想着摆脱现在的折磨,胡乱点着头完全不知道自己应下了怎样一个要求。

“……如你所愿。”

生病还强行乱来的后果就是审神者发烧还没好就又被更猛烈的疾病创了。

原本还能短暂清醒的审神者现在是彻底歇菜了,只能哼哼唧唧躺在床上当一个美丽废物接受其他人的照顾。

介于审神者对治疗一词的激烈反抗,白山大典太太郎石切丸等一系列神学侧医生只能遗憾退场,由药研接手审神者接下来的治疗。

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审神者在床上躺了一周后终于把体温降到了正常水准,在这期间每天长眠20个小时且浑浑噩噩的日子审神者也是受够了,刚恢复就迫不及待准备出门去赏花。

然后就被小乌丸带人堵在了房门口。

“主君,你想去哪里?”

这位被称为日本刀之父的刀剑男士此刻面容严肃,倒真的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小祖宗一般。

“呃……”

审神者莫名就有些心虚,她稍稍后退一步,脸上挂着被抓包的尴尬,随后又理直气壮起来,她不过是想出去赏花,又没干什么坏事,为什么要心虚!

只是这种理直气壮在对上小乌丸锐利的眼神时就又消失了,她挠了挠脸颊,气势不足的小声说道:“出、出去看花……”

“赏花吗?看来主君身体已无大恙,那么请向为父好好讲解前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小乌丸向前逼近,明明比审神者还要稍矮一些的身高此时在审神者眼中充满了压迫感,尤其是在瞄到小乌丸身后跟着的那几位刀剑男士时,这种压迫感达到了顶峰。

救救她救救她,谁来告诉她为什么髭切膝丸和大典太都跟在小乌丸身后啊!苍了天了这简直是天要亡她啊!真就一点活路也不给留呗。

对上审神者绝望的目光,膝丸略带愧疚的移开了视线,大典太不留痕迹的与众人又拉开了一点距离,唯独髭切,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反而还笑眯眯的朝审神者打了个招呼。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这幕,审神者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四个大字:三堂会审。

就是说她做了什么,前段时间除了她试图跑路未遂被抓回来狠狠教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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