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郎太刀(彩蛋门外有人)
既然是领域,那么总归会有尽头,审神者不知道尽头在哪里,但肯定不会在本丸之内,所以当务之急便是先逃离本丸。
审神者没有点灯,也不敢发出什么动静,往日熟悉的本丸环境在寂静的夜色下竟然陌生的令审神者有些害怕。
这里很危险。
审神者脑内很突兀的浮现出了这样一个想法,甚至有一丝心悸,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现在很不对劲,再待下去很有可能会遇到什么她不愿意看见的事情。
今天是难得的没有近侍的大好时机,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再找到一个这样的时机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了。
逃与不逃的思想在审神者脑中形成一场拉锯战,审神者纠结了好一会,还是不愿放弃唾手可得的大好时机,她咬咬牙,猫着腰放轻脚步离开了天守阁。
“唉——”
风中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甚至带着几分兴奋与怜惜,可这一切都与已经离开的审神者无关了,她听不见这声叹息,更无从得知自己将要面临怎样的结局。
如果说在天守阁时审神者只是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情况也容不得她多想,那么现在眼看着马上就要摸到本丸大门了,审神者心里却愈发不安。
这一切太轻松了,轻松到就像是有人在背后设计好的一样,先是故意露出一个她自以为的破绽,然后引诱她上钩。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眼前的本丸大门就是最大的陷阱,只要她敢迈出一步,等待她的将会是比现在更加严密的看守。
审神者迟疑了。
她不敢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尤其是目前看来这个万分之一应该是没有陷阱的概率,她的直觉告诉她,不得行,还是洗洗睡吧。
可是万一呢?
如果赌成功了,她就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审神者踌躇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赌一把。
俗话说得好,赌狗赌到最后一无所有,很不幸的是,审神者就是这个一无所有的倒霉蛋。
当她的手扶上庭院大门的那一刻,她的背后传来了一声带着笑意的轻叹:“主君,这么晚了是想去哪里?”
听见声音的一霎,审神者脑内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惊惧的情绪从脊背一节一节炸至尾椎,她下意识推开门向前跑去,又被身后之人摁住肩膀强硬的搂在怀里。
“主君,为什么这么怕我?你在想什么?想要逃跑?还是说,想要离开我们?”
炙热的呼吸打在审神者耳边,她不用回头看也能确认身后的人是谁,往日温柔甜腻的嗓音此刻更像是奏响了她的亡命曲。
强劲有力的胳膊紧紧搂着她的肩膀和细腰,背部与他接触的地方烫的有些吓人,审神者哆哆嗦嗦的按住在她小腹上打着圈揉捏的手指,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声音却哑得不成样子。
“髭切……我、我没有……”
“嘘——主君不用多说什么,我都看见了。”
后脖颈处被髭切恶意揉捏着,审神者几乎产生了一种她会就这样被髭切拧断脖子的错觉,命运的后脖颈还在髭切手中,审神者也不敢多加造次,只能讨好似的握住髭切的手掌,想要组织语言辩解脑内却是一片空白。
“别怕,主君,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别怕。”
髭切温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手指不安分的钻入衣摆之中,轻轻捻住乳尖用力揉搓,下身硬挺的巨物也兴奋的顶撞在腿根之间,审神者不敢反抗,甚至希望髭切能就此忘记她想要逃跑这件事情。
只可惜髭切并不是一位好糊弄的刀剑男士,他的手掌虚虚罩在审神者后脖颈处,声音中满是压抑不住的阴霾。
“主君,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刚才你想做什么呢?”
“我没有……我只是……”
解释的话语在嘴边打了个转又被咽下,审神者想要解释,但是她的谎言几乎不用髭切去戳穿,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说辞,为了避免多说多错,审神者选择干脆不说。
“犯了错就应该惩罚。”髭切嗓音几近有些阴鸷,下一秒又不正常的放柔调子,语气却是阴沉的,“对吗?家主大人?”
最后四个字在髭切温柔的语调中缠绵得像是爱人之间的低语,落在审神者耳朵里却不亚于催命符,她知道,髭切生气了。
髭切会叫她主君,私下里放松时也会亲昵称呼她为家主,唯独家主大人这个称呼从来没出现在髭切口中过,当髭切选用这样的敬语来称呼她时,审神者满脑子只剩下两个字:药丸。
家主大人,既是在提醒审神者不要忘了她现在的身份,也是对她的一种威胁,如果她想要抛弃下属,那么后果绝对不是她想看见的。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更倒霉的是审神者还被抓了个现行,那能怎么办嘛,咬死不认说不定还能好过一些。
审神者打定主意不想承认逃跑的事实,可髭切原本就没打算问她,也压根没想过要得到她的回应,毕竟他可是从审神者出了房门开始就一直盯着审神者的,审神者究竟是什么心思他不说掌握了十分,七八分还是有的,审神者在迟疑过后最终还是选择离开的行为令他十分失望,自然也就不想再听她的解释。
修长的手指顺着腰线滑入紧致的热裤里,轻松将热裤从审神者身上褪下,细嫩的腿肉在髭切惩罚性的掐弄下留下一道道月牙状的红痕。
今日审神者为了方便行动穿的都是简便的短袖短裤,上身更是只穿了一件运动背心,在方便逃跑的同时也大大方便了此时髭切脱掉她的衣物。
不消片刻,审神者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运动背心还勉强堆在乳肉上方替审神者遮掩着。
某种意义上来说,髭切也算是善解人衣了。
明白自己怎么都逃不过一顿肏的审神者选择躺平摆烂,甚至还有心思走神想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苦中作乐,别问,问就是珍惜小命,只是被肏一顿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当然,她也不能表现的太摆烂,要不然万一被误会成死猪不怕开水烫就糟糕了,在这方面拥有大量经验的审神者有话要说,装也要装个样子嘛,要不然髭切多没面子。
也许是往日刀剑男士们的纵容给了审神者底气,又或许是她迟钝的神经感觉不到髭切语气中的阴鸷,总之,在惊慌缓缓褪去后,审神者居然有些轻松下来了。
比起之前提心吊胆担心着薛定谔的被发现,此刻审神者倒更为轻快,就算被抓了那又怎么样,总归是有了心理准备的,不用再心惊胆战害怕不知道从哪突然冒出来一位刀剑男士,某种意义上来说倒也是件好事。
只可惜很快审神者就明白了自己的想法究竟有多幼稚,当审神者被髭切一个手刀劈晕在怀里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理解过这位刀剑男士的想法。
“唔……”
审神者挣扎着从昏睡中醒来,后脖颈处还残留着被手刀劈过之后的痛楚,她伸手想要揉一把有些生疼的地方,手臂的触感却提醒着她,现在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眼前尽是黑漆漆的一片,漆黑的屋内只有一盏狭小的窗户透着些许光亮,手臂触碰到的是温热的肌肤,有些粗粝的被套摩擦着娇嫩的部位,身体的不适令审神者迅速清醒过来——她似乎没有穿衣服。
“叮当——”
铃铛清脆的响声从脚腕处传来,审神者愣住了,她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猜想,她不是很想去证实这个想法,但现实是不会以她的意志为转移的,最终审神者还是颤抖着弯腰在脚腕上摸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