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正义雌堕
着舌头去舔,然而送到嘴边的鸡巴又被移走了。他失望的样子毫不掩饰,又引得一片“骚货”的笑骂。有人给他挂上刻着“妓”的牌子,有人玩他的屁眼,他全然不在意,只是心心念念今天还没怎么吃到过的鸡巴。然而今天的主角不是他。一个军妓怎么能享乐呢?吻接到一半,一旁用他手心自慰的男人便射了他一胸腥臭的精液,这还不够,男人射完仍然意犹未尽,索性拖着阴茎哗哗地对着他的奶子尿了出来。热烫的尿液把吕蒙柔软的胸脯都呲出一个小坑,男人甚至扶着阴茎调整了下角度,对着他的乳头呲,水流把肿胀如阴蒂的紫红奶头压回了奶子里,最后,干脆用龟头压着他的乳环操。他几乎被玩成成了处女一般的内陷乳头,看他的脸,已然是流着眼泪与口水高潮了,喃喃地捂着奶子说着道歉的话,像泥水一样瘫在了淫具上,时不时抽搐两下,翻着白眼失了神。
“啊啊啊啊啊不要操狗奶子了——好爽,咕,呃,操、操我的逼……”
这是最好的时机,子宫被手指插松了,他本人又被玩成这幅惨样,一时半会不会抵抗。于是他身后的士兵拔出被淫水泡出了褶皱的手掌;失去堵住的东西,子宫大开,哗啦哗啦地喷出一大泡蛋清般的淫水——男人顺势扶着拳头大小的阴茎操了进去,把液体又堵了回去。子宫被龟头挤成厚厚的肉片、不情愿地张开包裹住了龟头按摩,鸡巴全操了进去,几乎顶到了胃,阴囊“啪”地打在了吕蒙会阴,发出皮肉相接的色情声音。吕蒙本身就在高潮里,这一下干得他干性高潮了,阴茎射无可射,抽搐着甩了几滴尿出来。他失禁了。
这处男士兵白白有资本,却从未实战。他鸡巴太大,去青楼脱了裤子就被姑娘白着脸推了出来,也亏得吕蒙早被玩烂了才能吃得下。这一下插进去这丝绸一般高热嫩滑的天堂,嫩肉层层叠叠像无数小嘴一样亲吻着阴茎,不插进去就射已经用了很大毅力。为了不丢脸,于是他更咬着牙动腰,每次带出来的软肉都被磨得红肿湿滑,肉嘟嘟地堆在穴口,和被打发成白沫的淫水形成颜色鲜明的对比。甚至子宫都被张开的龟头棱勾住,随着被操得“噗嗤噗嗤”声音几乎被拉拽到脱垂。湿滑的淫水飞溅,阴道被通成红红白白外翻的肉花。吕蒙涕泗横流,抱住被操到鼓起的小腹挣扎着试图往前跑,却忘记自己被固定在淫具上,只能咬着舌头崩溃大哭。
操逼的士兵看不见他凄惨的高朝脸,抓着他的屁股操得起劲。这样动物交配的姿势,吕蒙真的只能成为性玩具,被挂在墙上供男人们来回使用发泄性欲。男人操一下他哭一下,乖得像娃娃,于是理所当然地被射满了肚子。男人拔出去的时候,吕蒙抖了一下,一大泡子宫含不住的白精就被吐出来了,连同被龟头勾出来的子宫也很可怜地坠在阴道口,在男人的注视下和精液的浸泡下红红肿肿的一小团、若隐若现。
有湿滑的触感——那是有人用舌头舔遍了他全身大大小小的疤痕。其中最明显的一道疤位于他穿了金质脐钉而圆鼓鼓凸起的肚脐下方,几乎要隔着一层皮肉切开男人嫰出水的子宫。无论当初如何凶险,如今疤痕愈合、色素沉淀成刺青的模样,顺着他潮吹时的痉挛微微抖动着,薄薄的汗珠覆盖在其上,竟然变成了最淫荡的贱籍军妓才有的淫纹,在肌肉紧绷的肚皮上勾勒出子宫和卵巢的位置。
理所当然的,他作为一个性玩具,即使用被士兵们腥臭精尿撑开灌熟的子宫怀了孩子,也一定会被大着肚子同时操到宫口和结肠,在高潮地狱里潮吹着生下孩子。在这样的想象里,他被男人们用粗糙的手隔着肚皮抚摸着最娇嫩的生殖器官,并狠狠摁下了卵巢所在的位置。
“咿——咕?”
即使吕蒙现在还在被另一个男人腥臭的鸡巴操着喉管,呜咽声也止不住地从嘴边溢了出来。
这次高潮猛烈如海啸,足以摧垮掉他所有的理智。他抽搐着咳嗽,含不住的涎水混着之前被直接射进胃囊里的白精从嘴角咳出来,连本能般的吃鸡巴也忘记了,被磨得红肿的湿润舌尖痉挛着掉在唇边,他因为失神而吐出来的腥臭鸡巴被其主人单手扶着,不满地抽打着打了舌钉的肥厚舌面;而舌钉被各种液体润湿,在狰狞的跳动的鲜红阴茎旁反着金色的光。
吕蒙湿漉漉的眼角与颧骨红得好像高烧,上翻的瞳孔与痴傻的笑容让男人本身英俊刚正的脸变成被播种时特有的母畜脸,下贱得几乎让人觉得可怜——也只是几乎。这是他求来的,他在这样高潮里暖洋洋地浸泡着,快乐地想要死去:
对着卵巢的位置用力摁下是军妓所特有的促进排卵的手段,配上特制的催情药物,瞬间能让任何一个雌性排卵发情、渴望被最雄壮的阴茎播种受孕,更何况他本身就是个追逐快乐的婊子。
吕蒙的眼泪不停地落下,瘫软的身子被扶着压在身后的鸡巴上,在连续的高潮里几乎站不住,汗水与被颜射的精液顺着脖颈流到锁骨处浅浅的凹陷处,留下黏腻暧昧的水光,蜜色的肌肤和浓白的精液对比起来竟然有惊人的色情感。他被拽着阴蒂环与乳钉,像被拉住了缰绳的马,哭着挺腰俯身,把一手都掌不住的奶子和屁股送到前后的男人手中亵玩。精液被很多双手在他深色的皮肤上揉开了,几乎变成另一种催情的药膏,把他浑身的肌肉变得油亮而滑腻,成了更多可以容纳鸡巴的性玩具。
一开始他呻吟得很厉害,被操得高兴了什么荤话都往外说,说被鸡巴操到子宫卵巢、说自己是母狗是妓女,要给在场每一个男人生孩子的话、再被抱着肚子操流产——一个有塞外血统士兵平常总是沉默寡言的,眼下几乎被这婊子喊得面红耳赤。他个子高,异族鸡巴更是大得惊人,扶着赤红的往下滴水的阴茎就操进了吕蒙的口穴里,连同喉管都撑开了些许。吕蒙被迫吃到了底,口鼻埋在了他浓密的阴毛里,被浓郁的雄性味道熏得窒息,几乎是被挂在了他的鸡巴上翻着白眼高潮了,下面湿红外翻的两口烂穴淅淅沥沥地浇出一大股水流,像是失了禁。
很多轮过后,逼穴被彻底操烂、合不上了,大敞着露出子宫和嫩肉,在白精的遮掩下充血肿胀,在视线的奸淫下抽搐着——吕蒙已然被干痴了,感官背叛了他,高潮不曾停下。他变成了个傻子,只会抱着肚子痴痴地流口水,可穴却很诚实地合不上,下一根阴茎长度足够,但粗度却无法堵住被怪物阴茎开苞了的子宫,像热刀子割肥肉,很轻易地“噗嗤”一声滑到了底,脱垂的子宫也被顶了回去,软绵绵的,高热的穴肉好像活了一般疯狂地蠕动着,热情地嘬吻阴茎的每一寸角落,吸吮吞吃龟头流出的精液。阴茎的主人干了两下,吕蒙都没什么反应,问他什么也只是呜噜呜噜地含着口水哭,发丝都黏在湿红的颧骨上,半开半闭的眼皮遮住上翻的瞳孔,看起来已然是被玩坏了。
男人有些不满,连叫都不知道叫一声实在无趣——他哼一声:
“小母狗,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若是再不叫,彻底把你玩坏了可别怪我们。”
他拽着阴蒂操了几下,吕蒙依旧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于是他嗤笑一声,拉过一边正操吕蒙奶子的同僚,抠挖了几下自己还操着的阴道,顺着鸡巴的边缘滑进去了几根手指随意扩张了两下。然后,另一个男人扶着阴茎,慢慢地挤了进来。
“不要,不要!——呃?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吕蒙终于有了反应。他从连续高潮中清醒,惶恐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小腹被缓慢地撑大,如同三月孕妇。他头皮发麻地感受着体内黏膜被一点点撑开,一寸、两寸、他几乎能听见鸡巴挤开阴道时淫水拉丝发出的黏腻声响、疼痛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快乐,还有饱腹感,他开始挣扎起来,又被很多只手摁在原地。被从内部剖开的恐惧让他开始求饶,这太超过了,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