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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下面的嘴真可爱()

 

姑母不想说就不说。但只要您想,孤一定为您做到。”

司马琰叹气。

他看着镜子里抱着司马莞的自己。

恨她之所恨,ai她之所ai。

视她厌恶之人为仇敌······

他简直是她的一条狗。

对着她摇尾乞怜,奴颜媚骨,殷勤摇尾只为讨她对他的一点欢心。

———

觉得我更新太慢?今天又加更一次。

看在持久待机的太子面子上,偷点珠?

“对了,上次那个崔家小郎君呢?你把人给弄哪去了?”

司马莞想起在敛秀园被司马琰给顶替了的白衣少年。

那少年雅言说怪好听,她当时还想让他来别院给她读书。

只是后来自己被司马琰做得混蛋事给牵住了心神,一时也没有想起他来。

现在心头一直纠结的事情终于有了个结果,她才想起这一茬儿来。

“姑母,您有了孤还不够吗?”

司马琰眼神暗下来,掐着司马莞腰的手骤然锁紧。

“玉真问起来怎么办?难道我要说那天伺候我的是你?”

司马莞瞧他神se不对,怕自己不过随口的话把他惹生气了,又赶紧补救一句。

“再说那孩子和彘奴一般大,我对他能有什么心思?只是想让他来给我读书罢了。那孩子声音不错,听起来舒心。”

“那天要是孤没去,您和他······”

司马琰起身,将手按在司马莞肩头。

镜中的他面无表情,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司马莞心知不妙,放下那柄翠玉梳,握住了司马琰的手。

“不会,我本来就没这个心思,是玉真找我找的勤,我才去了她那儿。”

“姑母对别人没这个心思,不代表别人对您也没有······”

司马琰又趴回司马莞肩上,在她旁y测测道。

“不过,既然您喜欢听人读书,不如孤来给您读?”

“我倒是想。可你毕竟是东g0ng太子,老往我这里跑是个什么意思?御史台的腐儒们可盯你盯得紧。”

司马莞委婉拒绝他。

笑话,让太子给她读书?

要是读到了床上怎么办?

“既然姑母想要,又这么关心孤···”

司马琰反手握住司马莞的手。想要两字说得意味深长。

“那就这么说定了。权当孤为您尽孝心。那些言官···您不用担心。姑母只管告诉我您近来看什么书,后日我再来看您。”

司马莞咬牙,不想看他神采飞扬的样子。

“你父皇可跟你提起过,什么时候把彘奴给召回来?”

她换了个话题,想起自己担心了很久的司马玦,忍不住从太子这里探探口风。

“约莫就是最近的事儿,阿玦在北营待得不错,还跟着卫将军,与那些sao扰牧民的胡人打了几场仗,立了功。”

司马琰听她说起司马玦,刚刚的好心情又没了。

“姑母可真偏心,刚刚跟孤从床上下来,就又想起阿玦。”

他边说边在司马莞面前的那堆玉盒锦瓶中翻弄,捻了一指的胭脂,对着镜子就开始在自己的唇上涂抹。

“你在我身边,我看得到你,自然不用想你。”

司马莞瞧着他手下动作,不知他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那孤得让您时时刻刻看到孤,一心一意想着孤。”

司马琰眯眼打量镜中的自己,忽而hanzhu了司马莞的耳垂,轻轻撕咬。

他一路向下吻。

唇上的胭脂膏也在动作间全留在了原本的主人身上。

起于耳垂,止于颈上。

是夜东g0ng。

太子司马琰坐在屋室中央的书桌前,手持一卷据说是司马莞最近正在读的《法华经》。

“人怎么样了?”

他看着经书,对站在下首的崔文裁淡淡道。

“已经绞了舌头,送往陈难驿去了。”

“那就好···”

司马琰翻过一页,又道。

“老崔,你说孤是不是太过了些?”

“殿下赏那郎君千金,又将他送回故乡。他不过少了条舌头,往后日子可是轻快了。总好过在这京中奴颜婢膝,被人砾磨。”

崔文裁神se依旧淡淡。

“遇上殿下,是他的福分。”

“孤也这么觉得,好歹还留了他的x命”

司马琰放下手中经书,继续笑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孤以后还是要多做些善事,好为姑母积福。”

崔文裁看着自己自小追随的太子又犯了病,只能低头附和。

司马琰放着经书闭眼养神,想起今日上yan别院中的事情。

“孤交代给你的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青州舞弊案中的涉案士子,奴才都已经将他们安置妥帖。只待您下令,就能让他们去京兆尹那儿告裴度一状。”

青州太守裴度,是当朝宰相李伯禽的得意门生。

前年青州闹出了一桩舞弊案,被裴度给压了下去。

原本这事儿不闹到皇帝面前,便可大可小。

可巧,前年的状元郎就出身青州,如今也拜入了李相门下。

要是这个舞弊案和状元郎扯上了关系,这里面能做得文章可就大的很。

司马琰便打算从李伯禽的门生下手,一步一步,翦其党羽,毁其巢x,再将其置于si地。

“依着父皇和李相的关系,你说,要是父皇知道这件事和李相脱不了关系,他会不会责罚李相?”

司马琰睁开眼,瞧着自己衣衫上的上的四爪文绣金蟒。

崔文裁低头道:“依奴才看,不会。”

“哦,你说说为什么?”

司马琰也不吃惊。

“李相自九王之乱时就跟在了皇上身边。勤王道借兵献良策,太古山,北仓山大大小小多少次战役,都是他在陛下身边出谋划策。”

崔文裁顿了顿:“还有,诛杀小鹘王,迎回永嘉长公主,夺回江北土地······前些年连京中稚童都把这些事儿都编成歌谣来唱。”

“依奴才看,陛下不会轻易对他动手。”

司马琰又把佛经举到面前,继续道:

“你说得也是。李相智计卓越,和父皇又有出生入si的袍泽之情,想要扳倒他···孤还得好好想一想。”

他撇一眼低头肃立的崔文裁,又道。

“你说姑母她深恨李相,到底是因为哪件事?是因为当年勤王道借兵,李相向父皇献计,让父皇用姑母跟小鹘王换来十万铁骑?”

司马琰顿了顿,又想到另外一种可能。

“还是因为李相杀了小鹘王?”

崔文裁装糊涂道:“奴才是个阉人,又十分愚笨,想不明白。”

他话里说自己想不明白,其实是不敢妄自揣测这些贵人们的心事。

“孤想了这么多年,也没想明白······”

司马琰叹口气。

好在如今他得了甜头,姑母身边只有他一个人。

这些事,这些人。

他大可以一件一件弄清楚,再一个一个除去。

窗外月明千里。

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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