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
上十句,「根本脑子坏掉的设计,想要人晕车晕到si吗!公车又不像火车有提供那种塑胶袋、不对,应该说如果是正向座根本不会想吐,不想吐那没袋子也无所谓。」
光说他都觉得火冒三丈。看来他真的需要车,就算只有避开反向座这个好处,也称得上超值的选择。
「所以我才说你肯定会需要车。」像是猜到他在盘算什麽,宋培谦笑得了然於心。
「超需要。可是我双主修铁定延毕的,只能拜托学长你快升官加薪,在我还买不起之前借我开。」
「好啊。考到照之前也欢迎找我当免钱司机,只要我有空。」
「真的假的!」林睿廷侧过脸,双眼几乎呈现完美的正圆。这麽好的天菜找不到第二个了吧,自己是不是真的该直接被上、不对,是采取主动攻势了?
见他夸张的反应,宋培谦忍不住笑着说:「随便寻人开心不是学长的风格。想搭就问吧,反正我也不想要你再坐到反向座了。」
honda转进火锅店附近的巷子,刚好就有个空停车格。宋培谦目测了动线,打倒车档,车子便一气呵成滑进白线格,停得近乎完美的正。
低头解着安全带,林睿廷一面锲而不舍地问:「所以为什麽不想要我坐反向座?」
「怕你会晕。」
「我很会忍好不好,目前为止还没在车上吐过。」他忍不住转向男人,大声地抗议,「还是你根本就借题发挥,其实是在计较我和你借车钱的事啊,那是高杰森」
「更怕你晕的不是车,而是别的东西。」
「什麽?」
「b如说开在海上的。」在林睿廷反应过来前,宋培谦倾身,在青年的唇上印了一吻,「那种东西,晕一次就够了。」
《所以说,那个反向座》的小後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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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那个第十分》
林睿廷是被心跳声叫醒的。
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是男人好看的笑,接着才意识到那习惯的t温,暖暖的,烘得他又想眯起眼。他r0u了r0u脸,再蹭两下,不太清醒地道了声早,旋即感觉到身t被拥紧了些。
「早。」
单音节也藏不住那低哑嗓音里的笑意。他埋在男人的x前嘟囔:「一大早笑什麽。」
「不早了。」已经是速食店都换上午餐菜单的时间,「然後笑你可ai。」
「刚起床很丑好不好」迷迷糊糊地回着话,林睿廷却隐约觉得不寻常。到底哪里不一样?他试着想,但迟迟没开机的大脑根本无法执行那些解码任务。
「我说可ai就可ai。」抚着那光滑的背脊,宋培谦凑近他耳边,低声笑了,「什麽都没穿更是一百分的可ai。」
嗯?
呃靠!
总算清醒的林睿廷扯过被子,在两秒内卷成个黏在墙上的蛹。
「睿睿,我这样会感冒。」这麽说着,男人上扬的语尾却听不出丝毫担心。
「你可以穿衣服啊!」
「要下床的时候自然会穿,但我想再躺一下。」伸手捞过蛹,宋培谦没费什麽力气就把大床上的一切恢复成五分钟前的模样。把青年抱个满怀、盖同条棉被、用手绕着他柔软的短发,唯一的不同,是林睿廷煮熟的虾一样的耳朵。
怀里人扭动挣扎好半天,好不容易安分了些。成功安抚青年的宋培谦笑了笑,低头亲吻对方浏海,一面那壶不开提那壶,「怎麽这麽害羞?昨天不是说」
林睿廷伸手摀住男人的嘴,面红耳赤地自暴自弃:「谁规定做过就不能害羞!看到天菜的0t接着被天菜做了三次是不能害羞哦!」
「可以啊。」挣脱那只没什麽魄力的手,他答得大方,「你负责害羞,我负责欣赏,挺好的。」
「好你大头!」
「嗯,所言甚是。」
「宋培谦你讲中文。」
「你说得对的意思。」他拉着青年的手往自己跨下去,「毕竟你几个小时前确实说过我的大头挺好。」
厚哩雪特!这男人真的不是高杰森的表兄弟吗!
「怎麽不说话?不喜欢?有什麽不满意都可以反应的。」
不,很喜欢,超ai的,ai到都快升天这样可以了吧?在心底第不知几次自暴自弃,林睿廷用力封住男人那张嘴──用他自己的嘴。被强吻的男人只是闭起眼,收下恼羞成怒的示好,欣赏青年因为别扭不肯分开、亲到快缺氧的模样。
直到那张脸胀得通红,他才主动结束这吻,趁着林睿廷还迷蒙着的时候问:「所以你给我几分?」
「十分。」气息紊乱的反s回应。
「满分十分?」
「嗯,最开始给你八分。」脑袋还没补足氧气的反s回应。
「哦?剩下的两分什麽时候加上来的。」
「是弯的加一分。」瞥了眼男人的表情,林睿廷先声夺人,「更正,可以ai男的加一分,双也算。」
反应越来越快了呢。宋培谦想,笑着说原来如此,那最後一分是?但这次,他没等到青年的答案,却等到他又扯过棉被缩成面壁的蛹。
「睿睿?」
正打算伸手捞人,他就听见小到不能更小声的一句:
「最後一分,昨天晚上帮你加上去了啦!」
《所以说,那个反向座》、《所以说,那个第十分》
再一点後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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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那个一瞬间》
他是个x格很差劲的男人。
在资讯部门工作,今年迈入第四年。以能力证明自己并非只懂理论的优等生,他深得长官信任、同事依赖、及一票nv职员的仰慕。最後一项似乎和能力没什麽关联,但总之位置坐得稳、人长得帅、前途看好,完全是旁人眼中的赢家。
但他们不明白的,是他的x格真的很差劲。这玩意有证照可考的话,那大约是完全不准备也能直上甲级的程度。
我造口业他人担。这是他的名言,没为什麽,只因为他并不想造口业,是那些烂人烂事b得他不得不造口业。
私底下的他就是如此自我中心又x格差劲的男人。
但他掩饰得非常好,游刃有余的笑容,任谁也不会怀疑他优质青年的身分。凭着那得t又优雅的假象,他从不缺男人缘nv人缘──以及因为前景看好做人也太好,导致被交付给他挑战自我或各种撒娇请托的,工作缘。
「妈的。」
月底结帐日的倒数两天,他黑着一张脸走进办公室。
昨晚他加班至凌晨,才回到家倒shang,又被急call回公司处理突发的系统障碍。他借了车钥匙急奔公司,也做好弄到天亮的准备,结果却是个新人小记帐员不熟c作,误认系统坏了。
他妈什麽鸟新进人员,录取标准是什麽,智商五十以下吗。他微笑着说没事就好,却巴不得掐si那个一脸抱歉的小nv生。
这个月底太令人火大,再持续下去,自己大概会理智断线露出真面目吧。下午四点半,他伸展僵y的肩颈,用力坐进办公椅,一面思考。撑过两天、或偶尔任x地准时下班?
他没花多久便下了决定。再不好好睡上一觉,他恐怕真的会直接掐si那个记帐员,毁了自己的优质形象。深x1口气,他在五点半前将工作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