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刃恒r】饮月发情期骑人不成反被夹心
持明作为不朽龙裔,最初拥有繁育的能力,然而在繁育命途被夺去后就无法生育,只能化卵返生,但依旧残留了一些旧时特征——譬如发情期。越是接近龙的持明,发情期就越强。
而丹枫作为饮月龙尊,惊才艳艳,天资过人,自然发情期的情潮也是来势汹汹。
不巧的是,这次发情来的突然,丹枫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平日里发情都是由龙师接管,派专人伺候,没想到今日却在外面发情了。
丹枫蹙着眉,一贯清冷的脸上显出些许犹豫来。
“怎么了?”
一旁景元看出不对劲,龙尊脸上都是浮红,他还以为饮月生了病,伸手去扶他。
隔着衣服感受到掌心的温热,丹枫只觉得体内情潮仿佛随着这温度开始翻涌沸腾,他脸上带着欲色,青瞳却发亮格外清醒。
“景元,你可愿意帮我个忙?”
丹枫说些话时,身子已经贴紧了景元,闻着面前人身上的莲香,景元脸也红了。
“自然是愿意的。”喜爱之人的请求,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况且丹枫甚少麻烦他人,这次可能真有什么麻烦。
回应他的是丹枫的一声浅笑,有什么东西缠上他的手腕,低头看去,是一截青色龙尾缠了上来。
丹枫不知什么时候把龙尾放了出来,尾巴紧紧缠住景元手腕,而尾巴尖拍了拍景元小臂,似乎是在安慰他的情绪。
随后丹枫转身就朝着房间走去,而景元被龙尾拉着,也只能亦步亦趋跟在丹枫身后。
这是要去房间,不等应星了?
他们三人约好在这喝酒比武,但应星却说有个东西没打造完,会晚点来,让他们先喝上,结果没喝多久丹枫就出了状况。
没等景元思索出什么,房间却已经到了。
丹枫将门关上,景元想说些什么,却被龙尾卷了腰,带在床上。他有些惊异,就要起身,丹枫却欺身而上。
龙尾依旧圈在腰上,力道收紧,大有几分不放人的意味。丹枫白玉似的脸凑得极近,呵气如兰。
“我的发情期到了,帮帮我?景元。”
明明是稀疏平常的一句话,在这种时刻却尽显暧昧,软香温玉在怀,又岂能坐怀不乱?景元只感觉自己是那柳下惠,想要说些什么,对上丹枫清亮的眼,又哑然失声,算是默许。
丹枫便吻上景元的唇,刚开始双唇相贴,随后不知是谁先松了口,两人就唇齿相接,舌尖纠缠,发出渍渍水声。
松开时,舌尖唾液相连,勾扯出一条银丝。丹枫眼眨了眨,他下身已经出水了,将裤子濡湿,索性直接褪下,只留着上身衣物。
两条修长的腿分开,骑在景元身上,这下连景元的裤子也没能幸免于难。粗糙的布料摩挲着丹枫的下体,将他磨得又泄了一次,淫水从穴口喷出,将红色的裤子濡成深红色。
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心生疑虑,景元将手摸向丹枫下身,不仅摸得一手的水,还在丹枫性器下方摸到了一个小口,分明是女子的器官。
见他吃惊,丹枫解释道。
“我身体有些异于常人,拥有两套器官,因此发情期来时性欲高涨。”他拉着景元的手,探向下身,“你看,这是我的女穴。”
丹枫生性清冷,床笫之事都是由族人包办,因此不觉自己这番举动有多放浪形骸,他接受的性教育都是如何让自己更爽更舒服。
“要不要摸摸?”
景元倒是涨红了脸,不知是羞的还是怎的,他是他们几人中最年轻的那位,少年人血气方刚,被这么挑逗,自然是招架不住。他的下身已经硬挺,将裤子顶起一个鼓包。
手指触碰到穴肉,他无师自通般掐弄着小穴的阴蒂,将那小阴蒂掐得发硬,直戳戳的露了个头。
丹枫被刺激的腿根直抖,尾巴兴奋地拍打着床铺,下身水淋淋一片,脸上一派春色,舌尖不自觉吐露出来。
怕刺激太大,景元就要收手,手腕却又被缠住。龙尾拉着他的手腕,将手指往女穴处带,女穴的两片蚌肉收缩着,手指刚触及其中,就被夹住不放。
丹枫倾身,一个湿润的吻落在景元耳上,随后是充满情欲的低喃。
“怎么不多摸摸,我好痒。”
耳垂上传来微痛——丹枫咬了他耳垂一口。
身上人重新坐直身子,一双青眸自上而下看着景元,无端的,景元心神一跳。
“那我只能自己动了。”
丹枫用龙尾把景元手推开,自己双手摸到下身,一手抚慰自己翘起的阴茎,另一只手则揉弄着女穴。
他先是伸进一根手指,白玉般的手指没入泛粉的肉穴里,试探着摸索,待适应后,又加入一根手指,插入穴道中,带出着淅淅沥沥的液体。
丹枫的动作极慢,带着些生涩,毕竟他从来是被服侍的那个,这还是他法。丹恒吻上男人的脸,像只动物般轻蹭着,将男人脸上糊上一大片红色口脂。
而男人像是被丹恒举动惊到了,怔愣的睁大了那双红瞳,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他松开搂着丹恒的手,就要推开人一走了之。
“等一下,不要走,帮,帮我。”
丹恒哑声道,不断蔓延的灼热感撕扯着他的理智,身体的空虚让他不得不开口求着这个不知来路的人。
他伸出手,拉住男人的衣角。
应星看着眼前人皱着眉咬牙切齿地说出这话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谁有求于谁。
两人一动不动,就这么僵持着,最后还是应星率先泄了气。
罢了,某种意义上这也算名正言顺。
他握住丹恒的手,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然后把门关好,从里锁上。
本意是想放这个倒霉家伙逃跑的,谁知道会演变成一场艳事。
应星将丹恒头上的珠钗都解了下来,一头乌发便顺从的垂在丹恒肩上,不过更多的是披散在床,长发乌黑秀丽,像是一匹上好的绫罗绸缎。随后他伸手,解开丹恒的上衣,动作细致又缓慢,仿佛剥丝抽茧般,解开衣领,拨开里衣,最终露出精美的璞玉。
白皙、细腻,因为情动而泛粉的肌肤,脆弱的脖颈,平坦的小腹,一切都值得被称赞一句完美。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意外的很平胸,看外表这人应该有十七八岁,但是胸脯却平坦的像个男性。
丹恒胸前的两枚肉粒在接触到冷空气时,便自顾自地颤立了起来。
应星伸手去摸,他只碰了一下挺立的红樱,身下人就发出黏腻的吐息。
好敏感。
“哈”
男人的手指修长,指节处带着薄茧,每次触碰都给丹恒带来别样的快感。丹恒用手臂遮挡住脸,咬着牙,极力克制自己发出声音。
应星有些好笑,分明是这人求着自己上她,真做起来了又装作清高,他把丹恒的手从脸上拿开,又从身上扯了一节绷带,把丹恒两只手都绑在床头。
这下避无可避,丹恒一双眸子含着水雾,水光潋滟,他看了眼男人,那人正沉迷玩弄丹恒的乳肉,从丹恒角度看着,男人脸上神情严肃认真,不像是在做这云雨事,反而像是在研究一个新奇物件。
假正经。丹恒评价道,他扭过头,不再看应星。
并非是应星有在床上装模作样的爱好,面对精致美丽的事物,人总是会下意识的放轻动作,更何况应星是个懂得欣赏的人。
美人和他接触过的一些材料相似,精致又脆弱,稍不注意就会被打碎。再者,他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