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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中旺×幻觉红中(有彩蛋)

 

“哦?是吗?”红中抬起手,左右开弓,给了他两耳光。

他本就没皮的脸颊,登时浮现出两个艳红的巴掌印。

清脆的啪啪声打得李火旺也愣住了,之前他摸不到幻觉,的确请诸葛渊替他动过一次手,但修真之后,再面对幻觉坐忘道的言语挑衅,都是直接上刑具包。

而往常施刑越重,叫得越欢的幻觉坐忘道,竟然一改嘴贱的本性,唯唯诺诺地低着头不发一语。

“你眼珠子都被挖了,怎么看得见我?”红中阴测测地怪笑一声,出手拎住他后衣领,提小狗一样将他拎回李火旺的身边,然后当着李火旺的面,唰地撕开了他的上衣。

李火旺皱眉道:“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不是显而易见?你没和女人睡过?”

李火旺无语了,他在现实也就是个高中生,片都没看过几张,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光天化日,荒郊野外……

“你要搞,先回去。”

“别人又看不见我们。就算看见了也没事,这小东西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早就被搞烂了。”

他虽只是斗姥凭空捏造出来的一段记忆,但在被创造时,他就已经从这位司命手里获取了有关坐忘道的一切信息。

而与李火旺的本体分离时,那些被斗姥刻意隐藏起来的细节,也尽数还了回来。包括幻觉坐忘道身体的销魂滋味。

他三下五除二扒下幻觉坐忘道的裤子,将他两瓣屁股掰开,展示在李火旺的面前。

“看看,这可是绝世名器。”

“拉屎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话虽如此,李火旺仍旧循声望去,但见两瓣颤抖的臀肉间,一口艳红的小穴正在翕张着,穴口亮晶晶的,竟似有水痕。

李火旺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忽然觉得十分烦躁。

红中意味不明地笑了,并起两根手指,二话不说,直接捅进幻觉坐忘道的屁眼。

幻觉坐忘道惨叫一声,失了皮的脸上,能清晰地看见肌肉的抽动。李火旺早已司空见惯,甚至想掏出刑具包,给他来上一套,听他从咬牙挑衅到服软求饶,方能狠狠出一口恶气。

胸中的小火苗一旦点着,李火旺再看那俩幻觉之间的苟且就更加不能顺眼了。心烦意乱之下,他提起茶壶便往嘴里倒,一边思索着红中的真正目的,一边试图抚平自身的不安。

而幻觉坐忘道的惨叫声逐渐变了调,上扬的尾音里携出两分媚意,像是在刻意讨好身后的红中。

红中呵呵笑着说:“湿得这么快?被李火旺看着就这么爽?”

幻觉坐忘道摇着头说:“分明是你捅得好,和他李火旺什么关系!我好爽啊!哦哦哦哦!好威猛啊!再来啊!”

红中道:“哦?真的?”

他将信将疑地抽送了两下,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撞开推攘的肉壁,自然也相应地换来一声饱含痛苦的呻吟。

红中却仍旧觉得缺了点什么,他沉思片刻,忽然脑内灵光一闪,想通了。

一是这坐忘道怵怵的,二是这嘴巴有大问题。

他将幻觉坐忘道翻过来,捏住他下巴,问:“怎么不喊我红中老大?你平日里对李火旺那冷嘲热讽的劲头去哪儿了?”

幻觉坐忘道立即狗腿道:“那是对李火旺,我哪里敢这么对老大你啊?”

红中笑嘻嘻道:“你怎么对李火旺,就怎么对我。你嘴越贱,我越想肏你。”

幻觉坐忘道了然道:“原来老大好这一口,老大早说嘛。”

随即一口一个“红中老大”地大喊了起来,直喊得红中眉开眼笑,心情舒坦。

李火旺在旁听着,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红中看了他一眼,抽出手指,凹凸不平的指甲上挂着粉嫩的肉丝,指甲缝里不知是本身的颜色还是血,猩红一片。

红中舔了一口,道:“李火旺,你动不动就掏他肠子,以为这就够痛了?”

李火旺置若罔闻,红中自顾自地继续说:“不知道吧,这肠子里才是最痛的地方。”

话音落,他又将幻觉坐忘道翻了个面,从裤子里掏出鸡巴,对准幻觉坐忘道鲜血淋漓的屁眼,钝刀子割肉般,一寸寸推了进去。

火不知是从何处燃起的,依稀记得为一盏被碰倒的油灯,彼时李火旺正端着个茶杯,疯疯癫癫地逼问玄牝的下落,未能察觉此处异常。李岁懂事地扶起灯盏,又拾回灯草,才发现泼溅的热油似乎更加要紧。她急忙卷起触手去捧,火焰却顺势滚上了她的身体。她尖叫一声,喊了几声爹,试图唤回李火旺的神智。李火旺却仿佛没听见,径直坐下,自言自语片刻,忽然对着那杯水怒吼起来:“季灾!你给我滚出来啊!”

李岁吓了一跳,立即噤声。但她知道爹刚刚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人,正如当初自己失去大娘,因此委屈只是一闪而逝,便熟练地躲回了李火旺的身体。可她又怕那火烧着自己爹,又从肚子里伸出两颗眼球,四处张望着。但见灯芯噼啪间,原本微弱的火势野草般疯长,顷刻便将四周烧成一片火海。而李火旺端坐在幔帐之中,本该水火不侵的袍子竟被烧去一角,火舌肆意地舔舐起他的肌肤,李岁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根触手去拍那火苗,半是害怕,半是心疼,“爹,有火,有火。”

和尚也忧心忡忡地念起阿弥陀佛,“道士,杯水难救一车之薪,你先逃命去吧。”见李火旺仍旧对着那杯水念念叨叨,颇有当初犯病的意味,复劝道:“道士,死了的人已经死了,你只有活着才能做更多的事。”

李火旺充耳不闻,兀自盯着杯中倒影,语气却软和了不少,“季灾,我不骂你了,我真有事要问你,十万火急的事。”

那倒影似乎动了一动,原来是幻觉红中凑到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小火旺,别发癫了,你烧死了谁来救诸葛渊?”

说到最后三字时,他蓦地拔高了声音,捏着嗓子喊道:“来!诸葛兄,咱们兄弟结义!我李火旺在此发誓!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诸葛渊复活!啊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果然招致了不满,李火旺终于抬头,剜过一记眼刀,警告之意几乎能将人割成碎片。不知是害怕还是故意,幻觉红中立即往后缩了一缩。尽管没有脸皮,可李火旺就是觉得他此刻的表情一定非常欠揍,心头无名火顿生。

“别他妈给我提诸葛渊!皮子又痒了是吧?”

“我的脸皮不是被老大你剥了吗?怎么会痒呢?红中老大,不会是你手痒了吧?你想打我直接上手不就好,还找什么借口?呐呐,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幻觉红中双手捂脸,开始呜呜哭,肩膀随之一耸一耸地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和尚不忍心道:“他也是关心你,你又何必……”

李火旺只是冷眼看着,并未接话。果然,不过两息,幻觉红中又松了手,笑嘻嘻道:“我说老大,你真要把自己烧了?那什么季灾不就是你变的?你不了解别人,你还不知道自己啊?你在这儿发癫,那小子指不定也在哪儿五迷三道呢……”

眼见李火旺脸色明显一沉,和尚忙打圆场:“道士,你衣服烧起来了。”

李火旺顺着他视线望去,双眼一亮——玄牝的红袍子能防火,怎么会被点着?这,这是一件假货?他抓着余烬未灭的衣摆欣喜若狂,放声大笑:“季灾!季灾!你他妈给我出来!玄牝到底藏哪儿去了?我就知道他在骗我!呵呵!我就知道他!他就是怕我找他算账!”

跃跃火光中,杯中倒影终于开了口:“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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