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和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看着艾林欲言又止。
艾林不以为然,拉住他的手抬头望着他笑,“还有个东西必须买。”
“什么?”
“床啊,你比我的床还长,怎么睡得下~”艾林灵机一动,“要不这样吧,把卧室的床搬到书房去,我们买四个大乳胶垫把卧室铺成榻榻米!”
“怎么都行。”
艾林勾勾手指,金泰和低下头来,艾林搂住他的脖子说情话,“一屋子都是床,喜欢吗?”
艾林脸上写满‘今晚我让你为所欲为’,金泰和随便幻想一个血脉膨胀的画面都能让他乱了呼吸。
“喜欢”
在玩具店接吻会教坏小朋友,短暂的触碰后金泰和赶紧起身。
艾林心里美滋滋的自己转着轮子找娃娃,“阿水,我跟你推荐这个!”艾林拿起大孩子的玩具礼盒递过去,“趣味科学实验套装。”
阿水一回头挂着泪,艾林关心的问,“怎么了?”
阿水看了金泰和一眼,摇摇头,把脸埋在艾林的腿上,哽咽着说,“妈妈我爱你。”
是看到这么多玩具太开心了吧,艾林笑着搓搓他的头发,“叫爹地~”
一瓶矿泉水
上午十一点半,滨海市顶级私人会所的中餐厅,古色古香的包间里。
“好的,我知道了。”陈秘书长挂断了电话。
“什么情况?”见面前的人神色不对,林日毫拿着菜单本,不慌着打开。
陈秘书年近五十,清瘦的身形,头发喷了少许发胶倒在脑后,一年四季他都穿着西装,很干练的样子。
陈秘书长微微眯眼,不解的念叨,“老爷子要改遗嘱,为什么?”
林日毫一惊,“我爸要死了?”
老二林日谦刚推门进来,听到大哥的话,眼睛都开始放光,“老头子终于不行了?”
两个亲儿子都盼着老爸死,在陈秘书长心里林家二少都不是好东西,虽然他自己也并非善类。
他对林日谦有些不屑,浅浅摇头,“那倒不是,刚才许哲给我打电话,说明天一早让我和张律师一起去医院,老爷子要改遗嘱。”
“许哲是林曼姬的人,他这半年在老头子身边肯定做了不少事。”林日谦坐到林日毫身边,眼睛一转,突然惊的拍了一下桌子,“难道许哲也要捞一份好处?”
林日毫火气蹭的就上来了,“当年老头子生病,林曼姬照顾完老头子就把分公司抢走了。这许哲以前跑滨海一线门店,蹲医院照顾了半年,说不定以后他就成了华南区的大区经理。”
林日谦听明白了,“这是林曼姬的阴谋,他想通过许哲架空林福珠宝在滨海的全部业务!”
“架空?”陈秘书长老谋深算,皮笑肉不笑的勾着嘴角,所有坏水都在肚子里荡,他眼神犀利的盯着林日毫,“要是连滨海的业务都丢了,那我还跟着豪总干什么呢?”
“你从我这儿拿的好处还少了?”
陈秘书长不紧不慢喝了口茶才回答,“消息不是白给的,我们之间一直都是等价交易。”
林日毫拧着眉无法反驳,“我要知道老头子为什么突然要改遗嘱。”
陈秘书长看了看手表,十分钟过去了,“张律师的电话也该接完了。”
陈秘书长打给了张律师,态度和善的聊天,“许哲给你说了明天的事吧?对,要我们一起去趟医院。你几点过去,我们约个钟。行,对了,许哲说林总要改遗嘱,那林曼姬总裁明天也会去吧?什么?”
陈秘书长一脸惊讶,假装附和,“真是万幸,那真是太好了!明天见!”
再次挂断电话,陈秘书长的脸上写着一出好戏即将上演。
林日豪问,“到底怎么了?”
陈秘书长看向林日谦的眼睛,“艾林,回来了。”
林日谦一怔,张张嘴,“然后呢?”
陈秘书长不带任何同情的陈述,“当年你找人砍艾林,虽然没有证据,但林曼姬一直咬定是你做的。老爷子改遗嘱应该是要削减你的份额,而且老爷子可能会大义灭亲,起诉你谋杀未遂。”
“他失踪跟我没关系!”林日谦重重捶桌子,“当时我派去的杀手说根本没有找到艾林!”
陈秘书长说着,“不管跟你有没有关系,如果艾林的口供也说是你做的,那老爷子和林曼姬会一条心把你送进监狱。”
“不行!”林日谦抓住林日毫的手,“大哥,你得帮我,这事你也有份!”
“什么我也有份。”林日毫当然要自保,“杀手都是你找的,我什么都没做。”
林日谦愤怒至极,立马跟他翻脸,“当时你说砍死艾林你继承林氏集团后分我13的股份,现在说你什么都没做?没有那么大的诱惑,我用得着大费周章的找那帮出狱的兄弟去砍自己亲侄子吗?!”
林日毫和林日谦要是都被抓进去了,自己的财路也就断了,陈秘书长弃车保帅,帮着林日毫说话。
“谦总,警察要的是证据,当时没有白纸黑字写明豪总给你股份的事,打官司你也拿他没办法。现在你应该想想,怎么让艾林不指证你,态度好点去求得林曼姬和老爷子的原谅。”
啪的一声,林日谦气急败坏的把茶杯挥到地上,“原谅什么,我什么都没做!杀手压根没碰到艾林,那天在酒吧还没下手艾林就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