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之行(偷欢)
世界上最幸福的是与爱人做快乐事,世界上最卑劣的却是当着爱人的面与情人偷欢。
而此时的她正在做着“最卑劣”的事。
“哈啊”黑暗的帐篷中,不断男女传出急促的喘息声。
小小的帐篷里挤着叁个人,左边的男人已经熟睡,甚至还可以听到微弱的鼾声,他自己就占了一半的面积,另一半挤着一对缠绵的男女。
原本睡在男人身旁的女人,此时却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她的双腿被抬高,娇嫩的花穴正遭受男人火辣的“酷刑”。
深红色的硕物毫不留情地在肉穴内抽插,似乎担心会吵醒身旁那个睡熟的男人,他的动作并不是很快,但是每一下都砸得很深,每次深入花心处,还会在挑逗研磨一阵子,这样就可以完整的感受到媚肉紧紧裹住肉棒的酥爽。
“骚穴是不是一会儿不挨插就痒?”江延压低身子,贴近姐姐的脖子,深深吻了上去,还故意在上面留下咬痕。
他还是第一次尝试这样大胆的性爱。
当着姐姐男朋友的面,直接上垒,肾上激素狂飙,简直又刺激又令人兴奋。
就像现在这样,因为帐内太过黑暗,即使看不清姐姐的脸,但是身体的感觉却是真实的。
肉棒被湿热的小穴包裹得严严实实,随便一插便能感受到那层峦迭嶂般的紧致,就如同被梦中女妖吸吮着阳物,就算是被采精补阳也心甘情愿。
江延爽得头皮发麻,继续压低动作,把衣服团成球状,垫到姐姐腰下,然后又将姐姐的两条玉腿搭在自己的臂弯上,这样小穴便完全凸显出来,可以直接跟他的大肉棒来个“亲密接触”。
他的身子半跪着,腰臀发力,像是骑在她的小逼上肏弄。
“噗嗤噗嗤”水声不断,两具身体赤裸交缠,大肉棒狠狠插入,他就这样架起她的腿,开启打桩机模式。
“唔”舒瑶微微喘息着,她感觉自己腰要闪了,可是又担心被男友发现,她不敢叫出声,只能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尽可能的遮住那阵难抑的呻吟。
她侧头看了眼男友,男友呼吸平稳,仿佛置身事外,还是那样安静的睡着。
背德的屈辱无时无刻不在侵蚀她的内心,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和内心都烂透了,在古代都是要被浸猪笼的。
愧疚感无休止的袭来,一滴泪珠缓缓滑落,刚巧被肏得眼红的江延触摸到了。
江延发现了她的反应,突然感觉有些不爽,不仅加快了速度,还一次比一次深,每一下都肏到宫口,甬道内的褶皱软肉都被肏平了,还不肯放过她。
她身体里最后一根弦儿崩裂了,大脑一片浑浊,像是置身一片波涛汹涌的海浪中,她被晃得头晕目眩,甚至产生了帐篷跟着一起晃的幻觉。
“专心点。”他竟然恶人先告状,大手扶着女人的腰,用力猛挺,感受到花穴在紧急收缩,窄道越来越紧,绞得他几度想要提前“交待”,他皱皱眉,语气恶劣,“怎么肏了这么久逼还这么紧?”
话音刚落,他就感受到那如潮的春水从花心处往下喷涌,直接浇灌他的龟头。
当着男朋友的面被别的男人肏喷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件极其耻辱的事。
舒瑶要疯掉了,明明听到那样混账的话,她本该感到羞耻,可是身体却可耻地止不住那一波波弄潮般的性亢奋。
“这么爽?”江延唇角一勾,这一股股喷泄而出的蜜水,显然是对他“工作”的高度认可,他肏得更起劲儿了,还准备换姿势。
他跨步来到姐姐身侧,让姐姐身子侧过来,脸刚好对上睡梦中的男友。
舒瑶反应过来,这次挣扎得厉害,小脚不小心蹬到男朋友的腿上。
“呃”于是,苏砚尘的身子便动了起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两个人屏住呼吸,心脏被提到最高处,仿佛随时都会来个自由落体。
江延也不敢再造次,静静观察着对方的状况。
谁知,苏砚尘只是简单的翻了个身,然后就没动静了。
“哥哥”舒瑶小声唤着他的名字,半晌都是一片安静,只留给她一个沉睡的背影。
“呼”令人舒心的鼾声再次响起。
两颗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最糟糕的事情没有发生,舒瑶长舒一口气,然后小手伸后推搡着男人的大腿,小声说道,“行了,你走吧。”
这句话说的倒是有拍屁股就走人的“渣女”那意思了。
江延本来听见姐姐那样亲昵地叫别的男人“哥哥”,心里就已经很不舒服了。
现在没尽兴就要被赶走,他的身体还在叫嚣着,当然不想就这样走掉。
于是他长腿一跨,不顾她的反对,直接侧骑在她的大腿上,然后又扶着那根“叫嚣”得厉害的大肉棒,堵在水淋淋的花缝处蹭来蹭去,很快就蹭得她逼又痒了。
年龄上他是没办法当她的“哥哥”,但是当不了哥哥可以直接跨界当“老公”啊。
“你赶紧停下”舒瑶的身体微颤着,忍住疯长的瘙痒,试图找回最后一丝理智。
“嗯?停下,真要我真停?”说完他真的停下来了,但是龟头依旧堵在穴口,要插不插的简直磨人心智。
她觉得身体好空虚,性欲一旦被他勾起,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情不自禁地向后挺了挺小屁股,就这么一挺,刚好让龟头浅插进来了。
洞口被就窄小,一下子挤进这么个“大家伙”,就像红酒瓶插木塞,“木塞”将“瓶口”堵得水泄不通,原本往外泄出的“酒水”都被堵死了。
“不是要我停下来吗,怎么自己还往后插上?”他笑得肆意,伸手揉捏女人饱满的双乳,有些暴力地拉扯着小奶头,发现胸前那颗小豆豆已经变得挺立坚硬,于是咬着她的耳朵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奶子怎么回事,还没碰就硬成这样?”
这个狗男人就是有这个毛病,做爱的时候总会问一些令人难以启齿的话,她越难堪,他越上赶着问。
“嗯”舒瑶发出极致舒爽的呻吟,小手假意向后推着,可手腕根本就没用多少劲儿,肯定是推不开的。
“不说是吧?“他故意刁难,“不说咱们就这样耗一晚上,谁也别动。”他也是佩服她的嘴硬,于是赌气似的,肉棒还是保持刚才的状态,只是在穴口夹着大龟头,柱身还都裸露在外面。
都只知道男人的鸡巴最大最粗的那处就是在前端,女人被插的那一瞬间是最痛的,挨过了那阵痛,才会得到极致的快乐。
鸡巴卡了半天,窄嫩的穴口已经被撑到极限了,那酸痛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你”这种要上不上的感觉实在太难受,她挺翘的臀部开始情不自禁的打颤。
“想要自己动。”男人呼出的热气喷在耳后,捏揉奶子的大掌在此刻加大了力度。
乳肉依旧绵柔软糯,好似刚制作好的棉花糖,似乎再用力揉糖心儿就会化掉。
那一手都罩不住的大奶子,手感简直不要太好。
酥麻的快感从前胸疯狂蔓延,舒瑶身体轻颤了几下,因为腿心瘙痒,双腿开始磨来磨去。
她想要。
如果抛开所有礼义廉耻,此刻的她也只是一个沉迷爱欲的小女人。
她侧身回头在黑暗中寻找男人的轮廓,带着祈求的腔调说道,“嗯给我快点给我”
声音仿佛绕指柔,娇软又性感,媚态百出。
他听完立马欲火直窜,哪还有什么理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