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花戏草1
见他探入衣襟内的另一手拿出了一个玉瓶子。
「那是啥?」他知道有些人有些特殊的嗜好,不过却从不觉得眼前这清白的公子会有那些奇怪的东西。
「对瘀伤有效的药,你身上这些伤,虽暂不碍事,长久下来也对身子无益,只可惜我不知道,没连调养身子的要顺便为你带来,下回来了我再替你带上,定能让你身子好些的。」方草药说着,微笑。
「你……」残花瞪着他,像看着什麽妖魔鬼怪似的,从他怀里退开,隔了半晌,才又笑,神态妩媚,「让你费心了,可公子对小花儿再好,小花儿还是只能用这身子报答你的。」
「……」方草药看着他,唇张了又闭,末了,忍不住叹了口气,对他总是笑着挑逗自己有些疲於应付,将药膏倒在手上,将残花拉进怀里,温热的指尖和着冰冷的药膏融合成奇妙的触感,用温柔的力道替残花抹着他身上的伤。
残花看着他专注的神se,那脸上不带半点慾望,尽管自己赤身0t、尽管自己百般挑逗,这人却顾着自己身上的伤……,这麽一想,忽然觉得面前的人不再那麽讨人厌了。
替残花擦完了药,那瓶子里的药竟去了大半瓶,方草药苦笑了声,「看来下回我得多带上几瓶才是……,这剩下的药你好好留着,早晚都擦,挺有效的。」将那玉瓶塞入残花手里,而後,他回身捡起地上残花的衣裳为他穿上。
看着面前细心为自己绑上腰带的男人,残花咬住纯瓣,看这人的样子是要走了,残花相信他对自己并非全然无慾,可这人b起占有自己,却更关心自己身上的伤,残花想对他说些什麽,却不知到底能说什麽。
甜言蜜语自己要多少有多少,可对眼前这人……甜言蜜语好像没多大效用。
「你还会再来吗?」想了很久,终於在他临走前拉着他这麽问。
方草药似乎有些惊讶的看向他,顿了顿,似乎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似的,隔了一会儿,他才温温的笑着回答,「我会再来。」
残花也笑了。
就算不是真情真意,这人好歹也关心自己的身子……,有人关心,总b没人关心的好……,来青楼寻欢的人,每个都是逢场作戏没有真情,可在这里面,也是有分全然无情和稍稍愿意怜惜自己的人的。
这人对自己尽管没真情,却是愿意温柔对待的,若是如此,就算这人没碰自己,就算要再受那银针之苦,因着他的这点心,残花都能不怕。
都能不怕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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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老鸨来了。
原以为又是那番痛苦折磨,没料到老鸨却笑着脸,还为自己带上了人参燕窝。
「看不出原来你使的是yu擒故纵这招哪!那大爷今儿个来,可是带了五百两哪!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你可知道水仙的初夜也不过拍到四百多两,这人我看他有钱的很,你可得将他紧紧抓牢了……,他若愿意为你一掷千金,我可赚翻了。」
残花愣愣的看着老鸨贪钱的样子,微微露出冷笑,却不发一语。
「来来,这是那大爷吩咐给你养身用的,快喝下吧。」
「多谢嬷嬷。」虽是心中讽刺,残花还是乖巧的喝下了难得的补品,「小花儿会有今日,也多亏嬷嬷教的好,您放心,那公子小花儿会抓牢的,定不会让嬷嬷失望。」
老鸨笑呵呵的抚着掌,看着残花的神情彷佛他是什麽稀世珍宝似的,残花的心又多冷了几分。
所以说,青楼里的所有人都是无情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可是世间真理哪!
为了自己好,对那有钱的俊公子,自然也要多下点功夫,反正那人一样是来寻欢作乐的,自己是虚情假意或是真心对他来说半点也不重要,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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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小花儿越来越可怜了
看看他的心理也越来越扭曲了啥
只能说在那种地方的命运真的很悲惨
虽然说每天光鲜亮丽
可是大多数人都是被迫的
说到用针刺小花儿
起因是因为想起了还珠格格啥
小时候看还珠格格里面皇后欺负紫薇和小燕子就是用针
那时我还小不懂问我家阿娘为何要用针刺阿
阿娘告诉我因为用针刺看不见伤口又会很痛
想起来还真的是……好可怕阿
咱们家小花儿怎麽说也是靠脸吃饭
老鸨把他打的鼻青脸肿他要怎麽接客这麽一想就觉得
果然是用针来处罚他哭
不过小草是个大夫所以小花儿只要脉象有异他都可以察觉
不过小花儿这麽说他就只会觉得小花儿请到了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庸医==
所以小草啥时才会救人哪被巴
在写黑和白的时候
我很习惯的是会用峸的角度去写
虽然看起来很像
觉得好生佩服果然能耐好成就就高啊
我还得多挤出些作品才好泪
天清气朗,这个早晨很宁静。
外头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在丛林间的小屋里,躺在床塌上的少年闭着眼,黑亮的乌丝披垂在四周,长长的眼睫在白净的脸上造成一道y影,却更衬托出少年的娇媚。
伸了个懒腰,残花慵懒的睁开眼儿,看向一旁空荡荡的床铺。
方草药果然已经醒了……,自己再没看过b方草药更规律生活的人了。
从前在春月楼里,睡到中午才醒是家常便饭,下午开始到深夜都是服务客人的时间,可以说是昼伏夜出的生活,和方草药一起生活後,作息还是没法调回来,是以每回醒来,方草药早不知道哪去逍遥去了。
记得那日他第一天来到这里,还忐忑不安不知道方草药到底是不是另有目的、也不知道他私底下到底是怎麽样的一个人,只能说服自己信任眼前拯救了自己的男人。
没想到方草药将自己唯一的床舖让给他,并且迅速地做了一张木椅,然後面带笑容义正严词的要自己睡床塌,他则要睡在那张木椅上。
一直到这样的生活过了好几天,残花才从重获自由的喜悦中恢复过来,认真地考虑接下来的事。
「在我这儿,你不必有什麽後顾之忧,想做什麽事便跟我说,我会尽量帮你,需要银子也尽管开口就是。」那晚用膳时,方草药温温的笑着这麽说。
残花听的这句话时,心中其实是激动万分的,这人救了自己、对自己无微不至,虽说情感并不外显,总是这般的笑着,可却任着自己占领他的房、纵容自己的一切。
认识他开始,残花就从没见过他发过脾气,除了那日替春月楼老鸨医病时,他脸上的笑让残花感到不寒而栗以外,残花从不知道世上还会有甚麽事可以让他发怒的。
想了好几日,残花才发现自己对未来甚麽想法也没有,也许是因为自己从没想过能重获自由的关系吧!
重获自由啊……,想到自己已是自由之身,又想到这几年的一切,不自觉的一阵鼻酸。
听着他的话,残花默默地掉下眼泪。
看着残花脸上的泪,原先在吃饭的方草药愣了愣,还是那样温温的声调,小心翼翼的问,「怎麽哭了?你是不是想你爹娘?想家了?」
残花盯着他,不知为何,听他温和的语调,越觉自己这些年来深受委屈,泪掉得更凶,咬住唇瓣,不停地摇头。
「你若真想他们,我带你去找他们便是,别哭了。」走到他身侧拍着他